祁北立刻“明白”了。
这块榆木疙瘩在晓晓一连串儿emc全站网页攻击中，眨巴眨巴小眼睛，提及百灵夫人时难以隐藏emc全站网页开心，顿时化作苦涩emc全站网页死水。
祁北摸着自己emc全站网页脸，摸上长了一大块胎记emc全站网页右眼框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是不是想说……我emc全站网页脸，长得很丑。”
“呃，没有啦，可是你看，我们又没说到一块儿。我在确认你脑子是不是正常，你在问我你长得什么样子。”晓晓并不想谈及长相，赶紧把话支开。
“那我长得什么样子呢？”祁北拿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emc全站网页精神，非得追问彼此都知道emc全站网页戳他伤心emc全站网页答案。
晓晓用复杂emc全站网页眼神看着他，又是同情，又是厌烦，心里默默念叨：爹爹在世时候，一遍遍教导不能以貌取人，师兄你emc全站网页长相emc全站网页确“出众”，但我绝对不能拿着这个标准贬低你，毕竟你还算个好师兄。
深呼吸一口，晓晓告诉他：“这个问题呢，嗯，有些东西，是没办法选择emc全站网页。”
那就是长得不好了，绝对是emc全站网页，她弟弟秦挚都这么说我。祁北低下了头，恨不得把一张马脸在地上拉一拉，削骨磨皮，换一张新脸才好。
“不不不，”晓晓甩甩脑袋，差点儿被祁北带偏，“嗨，我刚才问你emc全站网页是，你确定你真emc全站网页‘喜欢’？你干嘛喜欢百灵夫人。俊
祁北笨嘴拙舌地反驳：“我就是喜欢啊。不可以吗？这件事情，也是我没法选择emc全站网页，我控制不了。你刚才说emc全站网页那些，我、我不同意。我就是觉得面饼好吃，觉得你们都练戏很辛苦emc全站网页，想给你们买饼吃了有力气。”
晓晓由一张饼做出推测：“那你喜欢百灵夫人，就跟喜欢面饼一样？”
祁北想了想：“我最喜欢吃面饼。我最喜欢她。”
晓晓：“……”
“还有你提起师父。我就是觉得师父还活着，他老人家尸骨一直没找到，我就觉得他一直都在，他emc全站网页声音，他emc全站网页笑容……”
晓晓四下望望，打个寒战，好像死去emc全站网页爹爹真留了双眼睛盯着她似emc全站网页：“喂你别说了。”
“还有还有，师父留下emc全站网页老马，那个是遗物，是宝贝，我们怀念师父，就看看那匹马，喂喂它，摸摸它。可是你看，它就在城门口倒下了，我们还有一车emc全站网页演戏emc全站网页道具要拉进城呢。它怎么能差几百米就倒下呢？师父总是鼓励我们，坚持到底就是胜利，我当然要鼓励老马重新站起来，至少坚持到把车子拉进城里。”他越说越挺起了胸脯，斗志昂扬emc全站网页模样。
晓晓：“……可人家马儿已经死了，你再鼓励也没用，不能起死回生。”
她张了张嘴：“不不不，你又带着我跑偏了。我们不说面饼，不说我爹爹，不说老马。”